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85(2 / 2)
兰姝双手被男子举过头顶,被辖制住了,只能夹着小腿磨弄那股痒意,渐渐地,男子看她神情委实太过可怜,便叼着她粉嫩的耳珠,身子也随着上下晃动。殊不知,不到片刻他怀中的娇娇儿就晕了过去,那股畅意直达脑仁,对她而言太过刺激了。
男子专心致志啃咬着她的听户,并未察觉女郎的异状。直到他回神,他才看见那副令他丑陋念头再次倾泻而出的画面。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凑了过去,将她淌出来的口水一点点舔食,有些滑,却很香。玉津一直淌到她下巴,他从上往下,将津液全部舔了个干净,末了还不舍地吸了吸女郎的脖颈。霎时,一枚小小的梅花印就呈现在他眼前。
他想,他应当是坏狗,得寸进尺的坏狗,背着女主人偷偷轻薄她,偷偷吃她的口水,舔她的下巴和脖颈。可他控制不住那些欲望,如若女主人想罚他,他也甘愿受罚。
兰姝虽然有些小性子,可她最是心善,但他宁愿她心狠一点,狠狠罚他,重重罚他,让他知晓非礼女主人是不可取的。他想被她的玉足踩在脚下,想被她狠狠教训。他爱她,便是她用玉足踹自己,他都要心疼女郎的足疼不疼。那晚夜里,她白嫩的玉足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足弓弯起时,像祝枝雨手中抽芽的柳枝,嫌嫩,可口。柳枝可以拿来抽人,他亦是用了她的玉足惩罚自己。
兰姝被他咬得畅快,即便早晨并不炎热,她依旧香汗淋漓,黏糊糊的粘在身上不舒服。歇了小半个时辰后,她醒来便叫了水沐浴。
“章哥哥可曾压过旁的女郎,咬过其他人?”
“不曾,姝儿,哥哥只有你。”
湢室门没关,男子如门神一般站在门口,眼睛却不敢往里边瞟,他咕咚咕咚吞咽了几口,手指却触碰到腰间干涸的污渍,想着待会他也要清理干净。他昨晚并不好受,穿着湿裤子躺了一晚上。他并未身穿黑衣,裤子那上一大淌水渍很明显是属于雄性的气味。方才兰姝还想寻找气味来源,却被他一把拦腰抱起进了湢室。
他虽目不斜视,可却又忆起下属谈及的鸳鸯浴。他想着,待日后成了婚,他不求女郎能与她一同沐浴,但求能进去好生伺候她,做些婢女的活计。
“章哥哥,我洗好了。”
不用女郎多言,男子见她出来后,立即过去搂抱住她,“姝儿。”
眼前人即是心上人,若有来生,男耕女织,他便是连女织都不要她动手。无论贫穷或是富贵,他都要娇养着她,浇灌着她,只愿她一生喜乐安康。
“章哥哥,你这里湿了一块。”
兰姝听闻男子的闷哼,她有些怀疑自己方才有没有用力戳他,可她分明记得她动作轻柔,不曾用力使坏,但为何他却比自己还娇气,面露痛色?
“姝儿,哥哥去浴身,你先去用早膳可好?”
女郎见他神色有异,原想探探他的额头,但那人动作迅速地进了湢室,兰姝好奇地眨眨眼睛,不明白为何他有些异常。
“小姐,奴婢刚才听送饭的小厮嘀咕,说是徐霜霜小姐她昨日被贼人掳走了,好在世子爷带人去救了她。”
“徐霜霜?”
“没错,她还真是好命,据说一同掳走的有三位女郎,只有她安然无恙,其他两位就没那么好运了。”小瓷没将那些荤话说给兰姝听,同徐青章一样,兰姝在小丫鬟的心中,那就是玉洁冰清的神女。
兰姝没多想,她却一下子记起来另外一件事。“小瓷,你说两位交好的女郎,会因为什么反目成仇呢?”
小丫鬟显然被问住了,也同她的主子一样目光涣散,思考着这个问题。
“小瓷,你说林姐姐日后会不喜欢我吗?”
“怎么会,好姝儿,你林姐姐定是待你如初的,就算没有她,姝儿还有我。”
兰姝话音刚落,里边的男子就带着一身潮气走了过来。
“哪里来的落汤狗,坏狗,你发梢上的水珠滴到姝儿的地毯上了。”
小瓷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急急忙忙找来干净的帕子递给徐青章,而后连忙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小鸳鸯。
“汪,哥哥是你的狗,姝儿。”男子半蹲在她脚边,俨然是一条好犬。
“章哥哥,你都多大人了,还没个正经的,哪有人将自己喻为狗的。”
兰姝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他手上的帕子替他绞干头发。男子的发丝又浓又密,还有些硬,在阳光底下如乌墨的绸缎一般,油润光滑。女郎手巧,片刻后便给他编了几条小辫子,还转身从梳妆台上找来白玉冠给他戴上。
徐青章长得好,眉骨高高凸起,显露男子的坚毅和稳重。他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在军营里名声也很好,的确不乏爱慕和欣赏他的女郎和郎君。
兰姝知道他还有一副美人骨,她夜间趴他身上睡觉时,还经常用手指描绘他如鸟翅般的锁骨。推己及人,故而她适才沐浴,便是想到他可曾背着她与旁人亲近过,好在男子的回答是令她满意的。她也知道自己娇气,可若是旁人戳了他的美人骨,便如同抢走舔了她手上的糖葫芦,那她定是嫌弃无比,或许也要抢回来,然后再丢掉。
“章哥哥,你真好看。”
徐青章脸羞得通红,面红耳赤脖子粗,他如何能想象,短短一天内,自己心爱的女郎就主动亲了他三次。他不敢呼吸,不敢出声,更不敢回应她,害怕打扰她,吓到她。
“章哥哥,呀,你流鼻血了。”
兰姝连忙拾起帕子给他堵住两只鼻孔,她也不知,为何她不过是亲了他一下,他就呆呆地愣在原地,继而鲜血直流,红艳艳的,可她昨晚不也亲了他吗?
…………
“小姐,南夷那边来了信,说是陈姨娘生了个儿子。还有,还有,”
南夷便是冯侍郎一家被贬的小地方,穷陬僻壤,箪瓢屡空,与京城相隔甚远,固然也是远远不及京城的繁华。
冯知薇放下木筷,眼神定定地朝她看去,采荷面露难色,纠结了几息才开口,“夫人她,夫人她和老爷和离了。”
“怎么会?”冯知薇闻言,当即目露疑惑,俨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你没听错?我娘她当真,与父亲和离了?”坐在木椅上的妇人声音很轻,尤其是当她表露最后几个字时。
“千真万确,小姐。奴婢是听之前伺候夫人身边的钱嬷嬷说的,她儿子是个马夫,夫人心善,去南夷的时候给他们分发了卖身契。恰好她儿子上个月运货去了趟南夷,本想去上门拜访一二,结果得知夫人已经不在冯家了。原来陈姨娘上个月小产,那孩子只有七个月,不过是个命大的,竟活了下来。只是老太太却说是因为夫人抠门,不拿些体己出来给陈姨娘补身子,老爷便打了夫人好几次。夫人一时气恼,便提出了和离。可老爷最好面子,如何会同意?两人僵持不下,过了几天老太太要夫人净身出户,夫人这才得了和离书。”
冯知薇并不是个沉闷性子,只是她这会用膳用到一半,听了丫鬟的话后,却怎么也食不下咽,她沉默半晌,淡淡道了句,“撤了吧,我回屋里躺会。”
采荷也是看她小姐兴致缺缺,刚刚才没有将话说完,这会听了冯知薇的吩咐却杵在原地,似还有话要说。
“还有什么事吗?”冯知薇终究是位孕妇,国公府虽然在斋戒,不过小徐管家送来的吃食到底还是有些荤腥,只是她却用的不多。徐青章并未听从秦氏的话,一次也没来瞧过她,外头的丫鬟说话又难听刺耳,故而她终日闷在屋子里,脸色瞧着有些蜡黄。
“小姐,夫人还说,若是您想离了世子爷,夫人……”
“不用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2]她自小便被教育,如何成为一个好的当家主母。琴棋书画她虽谈不上精通,可也绝非草包。账簿,算盘,管家,她无一不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