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1 / 2)
扎比尼闻了闻他的。“我的有——e,姜。”
“稳定的情绪【notes:姜被认为可以稳定情绪。】。”佩蒂尔说,笑着闻了闻她的,“还有,我的是佛手柑。”
“潮湿的草地。”潘西说。
“冬末的炉火。”西奥喃喃自语。
“皮革。”弗林特说。
“哦~~”大家异口同声。
“野梅红金酒。”格兰杰说,但她在撒谎。
“新鲜采摘的薰衣草。”
“薄荷。还有——粉碎的罗勒叶。”
“橘子皮。”德拉科撒谎道。
“印度香料奶茶。”
“牛轧糖。”
西奥给他们满上了更多的香槟,人群散去。女士们依旧在吧台前徘徊。皮普西打了个响指,在沙龙的壁炉里生起了火,男人们都围了过去。他们把几张椅子拉近,以便进行舒适的哲学讨论。
德拉科把自己扔到一张椅子上,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优雅融合着男子汉的运动感的姿态,以防格兰杰朝他这边看过来。
他们谈起了旅行。
德拉科小口啜饮着他的酒。
“德拉科做的是对的。”西奥带着赞许的眼神说。
“什么做的是对的?”德拉科问。
“品味。”
这是真的;他确实在品味。装在杯子里的香槟让人感到幸福。迷情剂的剂量很低,感觉就像是他舌尖上的记忆,而不是酒里的味道一般。它把感情从“镇压”的背后引诱出来,使他想陶醉其中。
这种幸福是伴随着一种慢悠悠的苦痛的。这使他意识到他有想要的东西。不仅仅是表层的,和格兰杰相关的东西——而是更深层的东西。
谈话又转到了旅行计划上,德拉科得以继续独自细细品味。
他看着隆巴顿,发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羡慕起这个人。他想要这个笨蛋所拥有的东西。他希望被人需要。不是因为他的名字、他的钱或他的长相,而是因为他是一个体面的、偶尔愚蠢的家伙。他希望有人能玩玩他的头发,打打他的领结。他希望有人能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舞池里,或者拉到浴室里来一发快活,并在他的人生旅途中与他做伴。
那是一种渴望,既美味又痛苦。
在他陷入迷恋、自怜的绝望之前,他开始了大脑封闭。(他都不需要加尔都西会【7】和他们见不得光的折磨;仅用一杯香槟酒将迷情剂武装起来,他就可以充分地折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