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老顾客(微微H)(1 / 2)
接下来的叁天,两个人都从未走出过大宅大门,除了佣人在场打扫和送饭的时间,克莱恩基本都黏在俞琬身上。
这个男人可以随时随地朝她发情,他抱着她在一楼的私人图书馆做,在二楼她的卧室做,在书房做,在画室做,在阁楼做,在地板上做…他精力旺盛,似乎从来不知疲倦。
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他基本都在缠着她干那事,在他带来的强烈生理高潮中,浑浑噩噩和他一起迎来巅峰。
在这之前,她怎么没看出来这个臭男人会有那么浑的一面呢?女孩又羞又气地想。
有时候她累哭了,他便暂时停下律动,像安抚受惊的小猫似的把她抱到怀里蜷着,亲吻她泪痕,喂她喝水,但那处仍然硬挺着耀武扬威,宣告着存在感。
这样不分昼夜的淫乱日子终于在第四天克莱恩休假结束去军营报道才迎来了尾声。当然在这之后,他还保持着和她每天饭后,睡前及晨间出门前的“例行剧烈运动”。
无论如何,俞琬终于又有了一些个人时间,而她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打听巴黎那边有没有回音。
有句话叫,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从这来说,至少那份商业电报至今没引起盖世太保的公开调查。
但有时候,没有消息也是坏消息。
比如已经过去一周了,俞琬仍没收到裁缝的电话,这是否代表,那个丝绸商行本来是个空头地址已经失效呢?抑或是最坏的情况,电报已经被盖世太保截获,连裁缝铺都遭到了控制?
有了这个最可怕的设想,女孩对去裁缝铺产生了某种“近乡情怯”的心理。生怕当自己到那里时,等在门外的是有着狗鼻子的君舍上校,还有他那些戴着“sd秘密警察”袖章的盖世太保。
她甚至能想象到推开裁缝铺门的瞬间,黑洞洞的枪口抵上自己太阳穴。
实际上,她的恐惧或许是多余的。
刺杀事件后,盖世太保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抓捕漏网的波兰抵抗份子那边,他们压根分不出心去分析一个专为显贵服务的裁缝铺向巴黎丝绸商行发出的电报。这和它平时向里昂和科莫发的进货电报一样,看起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往来。
而在女孩内心煎熬的时刻,千万公里之外的重庆,这个从华沙裁缝铺传来的订货电报,直接被呈交到了军统局最高负责人的手上。